全球對「生成式AI」技術的狂熱方興未艾。媒介理論家維蘭.弗盧瑟(Vilém Flusser)在上世紀曾預見新興社會結構愈發像是一個大腦,而技術圖像作為「全球神經系統的分泌物──即對超級大腦的夢想」已然浮現,並構成了全面自動控制的條件。然而,就在迎接「後攝影」時代到臨之前,世界仍面臨難題。借鑑弗盧瑟所言,人們尚未達到令AI能讓人類真正自由創造的階段,我們反而仍被相對原始的AI控制;我們還未能適當地理解AI,因此也無法妥善地設置AI。而這構成了我們在此的思索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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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謝佩君
數據視覺化可以簡要地理解成將數據以任何圖像或視覺科技轉譯成明確、可辨識的形式之操作過程。例如,渴望宵夜的我們眼巴巴地望著Uber Eats程式地圖中,鹹酥雞(司機)不能再慢地向我們駛來,或是,觀看大聯盟小熊隊賽事轉播時,每一名打者選球或揮棒時身旁的好球帶圖示。換言之,數據視覺化作為每日生活的基礎設施與認識體系,仰賴視覺與象徵系統,將常人不可見的數據(松山區晚上十點的車流量、交通號誌變換間隔,或是瑞格里球場本壘上方與一壘側的高速追蹤攝影機)即時化為觀者可見、可理解,和我們熟悉的象徵系統類同的圖像與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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