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佳霖
走進展場,房間偌大的牆面亮著投影機的待機畫面,「No Signal」幾個字始終沒有消失,靜止的藍色讓人想起Derek Jarman的電影《藍》,畫面從頭到尾都是一片國際克萊因藍。突然,展場的日光燈開啟,原先凝視著的那片空無之藍瞬間現出原型,一切都是藝術家用螢光漆手繪出的幻象,觀眾以為發出光源的機器,在展覽中始終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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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展場,房間偌大的牆面亮著投影機的待機畫面,「No Signal」幾個字始終沒有消失,靜止的藍色讓人想起Derek Jarman的電影《藍》,畫面從頭到尾都是一片國際克萊因藍。突然,展場的日光燈開啟,原先凝視著的那片空無之藍瞬間現出原型,一切都是藝術家用螢光漆手繪出的幻象,觀眾以為發出光源的機器,在展覽中始終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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