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柏偉
從遠距溝通媒介與社會控制共構所需的技術性基礎設施的角度來看,接續著二十世紀六〇年代的溝通(communication)、八〇年代的媒介(media)、九〇年代末兩千年初的網絡(network)之後,近十年的討論焦點集中在平台這種技術物上。溝通在意的是大眾媒體對印刷術社會的影響;數位運算技術的日常化讓溝通媒介在人類認知與世界之間中介的有效性不再理所當然;語意網絡技術的成熟,使得數位運算所影響的世界不再只停留在個人電腦螢幕中的虛擬世界;移動性溝通載具的廣泛使用則讓能夠操控(manipulate)即時互動的平台,對我們所追求的自由產生了新的全面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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