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是時間的機器/攝影是存在的機器/攝影是遺忘的機器/攝影是鬥爭的機器/攝影是詩的機器/攝影是秩序的機器/攝影是快感的機器/攝影是機器的機器」__高重黎
一個幽靈──影像機器的幽靈──在島上遊蕩。
從實驗電影、攝影、動畫、雕塑、影像裝置、視覺玩具發明乃至影像論述書寫,高重黎源源不絕、型態多樣而難以被歸類定位的創作展演,正體現了觀看、影像與歷史的複雜纏繞,以及對於影像不曾止歇、永無終點的提問與思考,是台灣影像藝術創作圖景中極具實驗性與顛覆性的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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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幽靈──影像機器的幽靈──在島上遊蕩。
從實驗電影、攝影、動畫、雕塑、影像裝置、視覺玩具發明乃至影像論述書寫,高重黎源源不絕、型態多樣而難以被歸類定位的創作展演,正體現了觀看、影像與歷史的複雜纏繞,以及對於影像不曾止歇、永無終點的提問與思考,是台灣影像藝術創作圖景中極具實驗性與顛覆性的刺點。
Comments closed美術館作為一個界定藝術歷史價值與規則的場所,它自身形成象徵或符碼,館體與它的內部運作,整體結構出一個與館外社會現實區隔的脈絡;進了美術館的物件,代表具有崇高的藝術價值,它是美術館之外的真實世界的再現,而無法再為真實自身;典藏品則是這些價值的指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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