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煜
ChatGPT自2022年11月推出以來,便引發了狂熱與恐懼。它對不同語言的語義及語法的嫻熟掌握(但尚未精通內容),令只是期待普通聊天機器人的使用者感到驚訝。有些大學院校立即禁止學生使用ChatGPT來寫論文,因為它的表現優於多數人類學生。報紙上的專欄文章則宣布了教育的終結──不僅因為學生可以用它來做作業,還因為ChatGPT比很多老師能提供更多的資訊。人工智慧似乎已征服了另一個根據古典哲學來定義人性的領域:邏各斯(log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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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自2022年11月推出以來,便引發了狂熱與恐懼。它對不同語言的語義及語法的嫻熟掌握(但尚未精通內容),令只是期待普通聊天機器人的使用者感到驚訝。有些大學院校立即禁止學生使用ChatGPT來寫論文,因為它的表現優於多數人類學生。報紙上的專欄文章則宣布了教育的終結──不僅因為學生可以用它來做作業,還因為ChatGPT比很多老師能提供更多的資訊。人工智慧似乎已征服了另一個根據古典哲學來定義人性的領域:邏各斯(logos)。
Comments closed全球對「生成式AI」技術的狂熱方興未艾。媒介理論家維蘭.弗盧瑟(Vilém Flusser)在上世紀曾預見新興社會結構愈發像是一個大腦,而技術圖像作為「全球神經系統的分泌物──即對超級大腦的夢想」已然浮現,並構成了全面自動控制的條件。然而,就在迎接「後攝影」時代到臨之前,世界仍面臨難題。借鑑弗盧瑟所言,人們尚未達到令AI能讓人類真正自由創造的階段,我們反而仍被相對原始的AI控制;我們還未能適當地理解AI,因此也無法妥善地設置AI。而這構成了我們在此的思索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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