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阮義忠
攝影四十多年,家中那一整面牆的影像檔案,除了已出書的,其他多半只標了年代,拍攝日期與地點均尚未梳理。唯一的例外是日本,樣片上清楚寫著「1982年1月28日 至 2月10日」。那是我第一次踏出國門,後來去過的許多國家,相關資料就只能儘量回憶、大致判斷了。
Comments closed文/阮義忠
攝影四十多年,家中那一整面牆的影像檔案,除了已出書的,其他多半只標了年代,拍攝日期與地點均尚未梳理。唯一的例外是日本,樣片上清楚寫著「1982年1月28日 至 2月10日」。那是我第一次踏出國門,後來去過的許多國家,相關資料就只能儘量回憶、大致判斷了。
Comments closed長久以來,攝影為記憶留下了證據。當生命歷程中獲得重視的片段成為了照片,作為抗拒時光流動而拋下的錨,攝影便順理成章地宣告為記憶的某種代表,從一種觀看的方式,壟斷了記憶,甚而取代了記憶本身,樹立了我們對於影像的信仰。但記憶若成為攝影,攝影如何成為記憶?這次我們介紹注視記憶並挖掘記憶樣貌的藝術家,從他們的作品與對話中,辨證記憶與攝影的關係。
Comments clos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