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阿莉耶拉.阿依莎.阿祖萊
I.
上面這張加薩「之前與之後」對照的照片,作為擊敗哈瑪斯的勝利象徵而在以色列流傳。如果加害者將這張照片視為其犯罪的證據,它早就會被查禁,以免成為對加薩進行空間滅絕(spaciocide)的證明。然而,這張照片卻被得意地散佈著,宣告著巴勒斯坦人不能再在加薩市的阿勒-拉希德街(Al-Rashid Street)上行走,更廣泛地說,他們不能再回到加薩北部,此處已成為一塊沒有巴勒斯坦人的領土。
Comments closed文──阿莉耶拉.阿依莎.阿祖萊
I.
上面這張加薩「之前與之後」對照的照片,作為擊敗哈瑪斯的勝利象徵而在以色列流傳。如果加害者將這張照片視為其犯罪的證據,它早就會被查禁,以免成為對加薩進行空間滅絕(spaciocide)的證明。然而,這張照片卻被得意地散佈著,宣告著巴勒斯坦人不能再在加薩市的阿勒-拉希德街(Al-Rashid Street)上行走,更廣泛地說,他們不能再回到加薩北部,此處已成為一塊沒有巴勒斯坦人的領土。
Comments closed文 / 郭力昕
許多人認為,攝影是保留記憶的一種有效方式。我對這個說法相當保留,甚至常覺得可疑。對攝影與記憶的討論,通常不外乎個人記憶與集體記憶兩個層面。個人記憶的攝影實踐,多半放在生活紀錄的私領域裡;集體記憶則比較涉及社會、政治、歷史的紀錄、再現或詮釋。當然,個人記憶的影像,也多有連結大歷史或政治社會者,而關於集體記憶的照片,則可以來自常民生活。在這篇文字裡,我暫時只談做為保存個人記憶的照片或攝影行為。
Comments closedComments closedHistory and memories sometimes act like anchors, steadying the ships to a rest, but sometimes they need to be dusted off.
—Wang Ning-De